31 May 2008

[diary] Life and Its Existing Right

下午帶Seven去崇恩,因為依舊有點咳嗽。量完
  • 體溫是39.2度,
  • 體重是接近兩公斤。
注射兩針退燒藥並開完藥,見到旁邊的病床有一隻類似柴犬的狗兒,該是青年的模樣。

不斷的抽慉,一旁是不斷哭泣的女主人。心裡有數,醫生說是腎衰竭。過不到一兩分鐘,狗兒瞳孔放大並停止了動作。三個醫生忙著急救,推了氧氣器材推車,有人負責心臟按摩,也忙著注射藥物。

十分鐘過後,心臟按摩依舊進行著。女主人依舊在男友懷裡低泣,誰心裡都該有譜了。

沒有留下來,我也不忍再看。但是心中的震撼依舊持續發酵,獸醫不斷按摩心臟而臉上的汗不斷滴下。急救這麼久也清楚知道該沒有希望了。但是那不放棄的神情,我眼眶濕了。

停下腳步,不管是人或動物,都有牠健康生存的權利,是吧。平凡的道理,此時無限的放大。

狗兒那放大的瞳孔,全黑的眼,像漩渦般,被吸入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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